第七百六十章审问(1 / 2)

胆子小成这样,稍加试探就晕过去,日后走上仕途估计也不长久,夏盛卿厌恶的瞅他一眼,“拖下去关起来。”

眼不见心不烦,对于这些逛花楼的公子哥,夏盛卿向来没什么好感。若不是此事牵扯到水月教,这等事情,他压根不会管。

很快案发时无法证明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就被带过来,六个人,其中有两名是花楼的姑娘,其余四个则是花楼的龟奴。夏盛卿凌厉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嗤笑一声,“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本王的来意了,本王再问一遍,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棋鸢抓着袖口,站在他面前,想着教主吩咐的事情,神情略微紧张,偷偷抬眸瞧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另一名姑娘听到他的自称,吓的脸都白了,瞧瞧看了他一眼,突然跪下来,“王爷救命啊!”

“王爷,民女,民女其实不是自愿到花楼来的,是民女的家人欠了钱,民女才被卖到这里来。民女那个时候是在挖洞,想着……想着以后能逃出去。”她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小心翼翼瞟老鸨一眼。

老鸨一听这话,凄厉的叫了一声,就扑上去连打带掐,尖利的指甲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招呼,“你个小贱人,若不是发生这事,老娘还不知道你私底下打着这么个主意。说,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还敢跑!老娘打死你!”

说话的姑娘被她连掐带打,不敢还手,只能不断的躲着,嘴巴里不住的求饶,“妈妈饶命啊!奴家不敢了,奴家不敢了。”

“够了!”夏盛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就觉得厌恶,一掌拍在桌面上,“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老鸨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能够随意在他面前放肆的,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赔着笑,冲他点头哈腰,“是是是,民女这就住手。”

她转而看向刚刚的姑娘,见她只顾着抹泪,恨铁不成钢,背过身子,挡住夏盛卿的视线,尖细的指甲探进她的衣裳里,对准她腰间的软肉就掐了一下,“你这个死丫头,还不给王爷认错。”

姑娘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出声,腰间的手掌就愈发用力,她硬生生的憋回嗓子里的喊声,看向夏盛卿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怯生生的开口,“王爷,民女……”

“不用说了。”夏盛卿打断她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水月教的事情,别的事情他懒得计较,“你既然说你是在挖洞,想必地方还在。”

夏盛卿看向身边的衙役,“你带人跟着她去看看。”

姑娘只好闭嘴,咽回嘴巴里的话,神情略带苦涩。她还以为眼前这俊朗的王爷会救她,没想到什么都没说,现在可倒好,她好不容易准备起来逃跑的地方都被发现了。

但就算心中不满,她亦不敢对夏盛卿发火,她只恨这个时候楼里边发生这种事情,害的她功亏一篑。姑娘低着头领着衙役离开,袖子底下的手掌紧紧的攥成拳头。

看着她离开,夏盛卿微微蹙眉,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目光落到老鸨身上,“她当初是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老鸨一怔,跟着面上就浮现出喜色,试探性的询问:“爷可是要为她赎身?”

夏盛卿淡淡的瞥她一眼,意思她管的太宽,眸子里的不喜,老鸨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等她仔细观察,夏盛卿已经勾唇,漫不经心的询问:“多少银子?”

“三十……”老鸨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知府冲她拼命使眼色,迅速改口,“十两银子。”

不一会儿,衙役就回来禀报那姑娘说的是实话。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姑娘明显不是很开心,情绪低落的垂着头,胆怯的站在一边。夏盛卿瞥了眼站在他身边傻乎乎的知府,知府被盯得一愣,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银子,肉疼的递给老鸨。

老鸨喜笑颜开的接过银子,心中还有些意难平。但一想到这丫头到了楼里两个月还没有调教好,胸口的郁气却是出了。左右不过一个贱丫头,没什么好在意的,何况,她买她的时候真实情况不过花了五两银子而已,如今,也算是翻倍赚了。

而先前还垂头丧气的姑娘连忙开口谢恩。

瞧老鸨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其中的猫腻,夏盛卿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只是这会儿懒得同她计较罢了,视线落到其他五个人身上,不耐烦的看着他们,“你们,还不准备说吗?”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压向棋鸢五人,那四个龟奴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说话。

夏盛卿最后一丝耐心耗尽,“拖下去处置了。”

四个龟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威压,又听他一言不合就吩咐人处置他们,终于撑不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咚咚咚”一声跟着一声,哭的涕泪横流,“王爷饶命啊!小人招,小人招!”

“我们四个当时……当时是在埋尸。”四个龟奴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开口,额头磕的头破血流,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