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真实的,真实地控制着他的心脏,紧剧的收缩,痉挛,吸收反刍着痛苦。他不得不为现实的残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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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皖音是最难平的一个。
“我说,这事儿不是你暗地里使的绊子吧。”皖言辙自得,褒奖一句“你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入门级的小三,可惜你并没有通过考试。”
皖音就用眼神警告他。皖言辙在她不甘而切恨的眼神里受到了鼓舞。
“皖音,贪得无厌就是祸。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本来不是你的东西,你也要抢,为了抢还要不择手段去害人,你落得什么下场都是你活该。”
“我怎么了”皖音嗤笑“最起码我一直在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谁像你叫花子睡凉亭穷风流。你这辈子也就甘于这么点的出息了。我是宁可死,都不会变的和你一样,没出息靠人施舍的软骨虫”
“你别急着给自己立牌坊。”皖言辙嗤“你就是贱骨头矫情,瞧给你自己说的清高的,不吃嗟来之食你抢过别人的东西那就是你的了”
“我皖言辙骑着毛驴撵兔子,是凭功夫换。你凭什么骑着老虎够柿子贪吃不顾命。就凭你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枯木搭桥的手段”
“还真好意思说出来啊你,还我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你想要的多了去了,什么麒麟角蛤蟆毛的都要拿到脸上贴,叫花子嫌米饭馊,你不仅贱骨头矫情,你还不要脸”
“你”
“两个驴嘴还对一起闹开痒痒儿了”吴菁上来就是两手开弓几下劈打。“都是你整出来的好事”
“这你可说错了。”皖言辙冷哼“这可都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女儿干的,她捅下大篓子了。”
“是你干的”吴菁旋头怒瞪皖音。虽是个环肥徐娘,但察言观色练达了她灵活的脖子。
皖音隐忍着吞了口气,一张脸像皲裂的泥土面具。
吴菁将晚娘发挥的淋漓尽致。“都是你这天杀的搅家星我们家迟早被你害死”将自己阴微下贱的见识推的一干二净。
“难道我这样还不都是你唆使的”皖音笑气,多了无奈与悲哀。
“还不是你这丑人喜欢多作怪自己做不来的也要过继给别人失败了你就搬出这副子嘴脸出来装相,你可是个人儿哩要是成功,你就归功于自己马前鞍后的显勤儿柳树穿王八,都是一路黑”
吴菁抡起手,左右开冲着皖音捆起巴掌,打拨浪鼓似的。胳膊连着上身左右摇晃,张牙舞爪的藤条怪似的。
“行了行了,你疯了”皖言辙劈手拦下。“她说的对,还不都是你挑唆的”
“你这贼畜牲”吴菁抬手就拧皖言辙的耳朵。
难兄难妹聚头在一起,皖音把上次夜烬绝威胁她的事说了。
“这要是被他捅了出去,别说我们两个,整个皖家都完了。现在姨父死了,可没人能给我们做主。”
“为什么夜烬绝会有视频跟照片”皖言辙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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