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浓的惊人。
“血崩了”
阿黛琳震惊的低呼一声,踏步推开对方就跑,过程里,南韩妹忍着怪异感抽出枪要阻止阿黛琳。
可枪刚拿出来她就身子一软跪向下,手里的枪一甩就放在了阿黛琳手里。
知道的以为这是巧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阿黛琳同伙呢。
阿黛琳拉开保险,抬手砰砰砰三枪。
然后原本是打空的子弹,纷纷命中一些奇怪的地方开始反弹,砰砰砰,准确无误命中了剩下的三个男子。
三个cia惨哼着到底,阿黛琳抓着手枪在发呆。
她开枪,是想用枪声惊吓大量乘客,一旦地铁里乘客们化身为惊恐万分的逃生人群,那绝对可以冲散cia可,这是怎么回事
跳弹都能命中率爆炸
和上帝打招呼天使保佑她
脑海中再次闪过无比震惊的念头,阿黛琳拎着枪转身就跑。
终于逃到了暂时安全的位置,阿黛琳又抓起电话开始拨号了,这是去感谢赵博士的,她以为对方在胡扯,敷衍她,没想到那位真的超有面子啊。
上帝和天使都会卖赵博士面子
这一刻的阿黛琳觉得世界观都不一样了,没错,她有什么错她虽然长生不老了,也没祸害过任何人,更没想过去危害世界啊,为什么总有人想要抓她
这除了赵博士愿意帮她打招呼之外,莫非是连天使也觉得她太可怜了
又是半个多小时后。
再次做了几番伪装的阿黛琳,带着手里只剩下14发子弹的格洛克,步履匆匆走过街头。
她还是打算尽快离开汉城,随便在南韩找个小地方躲一躲。
走着走着,一声沉闷的碎裂声在她前方几米外响起,那里,一个正行走的路人,脑袋都爆了,像是西瓜爆裂一样炸开,对方剩下的身躯还惯性向前走了几步,才轰隆摔倒。
街头一片尖叫、惨叫声。
阿黛琳也呆呆傻了两三秒,才充满惊怒的看向子弹射来的方向,她枪法一般,很普通,但也能大致推断出子弹轨迹。
毕竟,这路人都凉透了
为什么啊,她从没做过恶,偏要追着她不放,现在都随意牵扯到路人了么
一眼后,视线里被明晃晃的镜片花了一下,阿黛琳闪身弯腰,又是一声枪声,再次打中另一个路人大腿,导致对方摔倒惨嚎。
阿黛琳也顾不得那么多,抓出格洛克就开枪,砰砰两枪,二百多米外,原本在格洛克有效射程外的狙击手,快速扑街。
阿黛琳再次傻傻站在原地,看着那惨嚎的极为凄凉的路人几眼,才俏脸发黑的走向狙击手扑街的那栋大楼。
善良老奶奶也是会火的,尤其是有其他路人因她而死时。
刚走出几步,阿黛琳又听到了几十米外哒哒哒的声音,然而那些子弹不是向她射来的。
那是一辆正在翻倒中的现代轿车里,有人扣着冲锋枪扳机哒哒哒,但那正翻车呢,子弹轨迹自然很飘逸。
另一辆,似乎是撞翻那辆现代的越野,正在马路上努力刹车稳住身子。
脑海中推演了一下,她就察觉到了真相,在她杀死狙击手后,那辆现代轿车,一边向她开来,一边有人上半身探出车窗抓着冲锋作势欲开枪。
但或许是冲锋枪的出现,吓到了现代汽车侧后方的大越野,大越野一个方向盘急拐弯,可能油门也加速了毕竟司机在受到巨大惊吓后,到底是猛踩油门到底,还是急踩刹车,这谁知道啊。
似乎就是这样,现代一下子被侧后方的车子撞翻,翻车中那人才扣着扳机搞事了。
推理出这些画面轨迹,阿黛琳一咬银牙,又是砰砰两枪,翻倒的现代车轰的一下产生了大爆炸。
巨大的响声和火焰声浪里,阿黛琳起步朝着狙击手死亡地赶去。
她真的没想到,上帝或天使保佑会这么猛,先是随便三枪跳弹杀死cia,再是随便两枪杀死有效射程外的狙击手,然后随便开枪就打中油箱引起大爆炸。
天使真的太给力了,在以往所有被追捕的过程里,阿黛琳只尝试过狼狈逃生,东躲西藏,从来不敢反抗的。
这次感觉就像是成年人血虐产房里的小朋友。
被天使保佑,她可以轻松纵横汉城幼儿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