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西装,有几人能联想到西方侵略者
就算少数人能联想到,西方侵略者对我们的伤害程度,和日本有可比性吗
现代以来,谁比日本人对我们更残忍更狠毒西方哪一国能相提并论
西装,与其说是西方传统服装,不如说是现代服装,不是哪个西方国家的特征。
西方世界,无论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日耳曼人、高卢人、拉丁人、斯拉夫人都有各自的民族服装,但都不是现代西装。
他们的民族服装,也都有千百年的历史。
比如英国的传统服装是长罩衫和苏格兰裙还在穿。法国的蕾丝装和贝斯特,俄国的萨拉凡和长袍。
这些各国的传统服饰,如今还在穿,并没有消失。它们,都不是西装
西装,就是近现代慢慢融合发展的新鲜事物,融合了各国的元素,从来不是哪一国的传统服装。
而和服呢
和服从三国曹魏赐服引进算,有一千八百年历史。
从隋唐日本学习隋唐算,有一千二百年历史。
这么长的历史,早就成为日本文化的第一符号
要知道,武士道的历史才八百年,歌舞伎的历史只有五百年,日本动漫的历史才几十年。
可是和服的历史超过千年
历史短暂的日本动漫不是日本文化的特征,更不是日本文化的象征,可和服完全就是日本文化的基因和象征。
这就是为何日本西化一百多年,标榜脱欧入亚,却仍然没有丢失和服的原因。
现代日本,每人都有和服,节假日普遍穿和服。
它不像汽车,不像动漫。它的历史太古老,精神象征太强。远远超过了樱花、武士刀、歌舞伎、茶道、日文,成为日本的第一符号。
它太日本了
化,还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在文化强度和浓度上,对标日本的和服
一样都没有
就算是我们的藏服,京剧,书法,汉服,苗饰,甚至满族的马褂,这些看起来特征很强的文化因素,在强度和代表性上也无法对标日本的和服
它,太象征日本了。
若是在世界范围内寻找一件对标和服的文化因素,似乎很难。
所以,你穿了和服,就别怪国人小题大做,玻璃心,因为你根本没有顾忌别人的感受。
第三种辩护论调:太狭隘了,没有自信,中国人不能穿和服,那么在国外是不是不能穿汉服外国人是不是不能穿汉服双标。
这种人,同样不是傻就是坏。
中国人不能穿和服,那是因为日本对我们的伤害太大,至今没有道歉,而且仍然在干涉我们的内政。
所以国人穿和服才会伤害民族感情。
可我们没有侵略外国,没有对外国大屠杀,没有用外国人搞人体试验。
我们没有对外国人犯下滔天大罪。
外国人穿汉服,不会伤害他们的民族感情,因为我们没有对不起他们。
所以外国人穿汉服没问题,而我们却不能穿和服。
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学生都明白,你却说双标
第四种辩护论调:她不是在七七穿的,也不是在八月十五穿的,她是在八月十号穿的,这也不行管的太霸道。
瞧瞧,持有这种论调者,是不是脑子有坑
怎么,七七和八月十五不可以,平时就可以了
要求这么低的么
嗯,涉及到日本,要求就这么低了呗就是委曲求全了吗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被家暴者的话:“其实,他也不是天天打我,不算特别坏。”
和这种论调像不像
不是天天家暴你,就成了可以原谅的理由了这么低的要求,那是非原谅不可啊。
其他不说,就说韩国吧。如果一个韩国人,在韩国穿着和服,结果会如何呢
韩国警察会不会管
在韩国,胆子很大的韩国人,才敢穿和服。极少极少。
这是有案例的。
多年前,有个国内留学生在韩国穿和服,被当成韩国人暴打,她报警之后,才知道是个误会,原来她不是韩国人。
可是韩国警察却反而拘留了这个被打的受害者,理由是挑衅大韩国民
而如果是韩国人自己穿和服,后果会更加严重,会坐牢
以上这四种人,但愿只是脑子简单吧。但我认为,其中很多人不傻,就是故意为之。
道理他们都懂,可他们就是喜欢日本,就是要辩护,就是要说“穿和服怎么了”。
这样的人这么多,是要管管了。
不然的话,我怕到时总有人穿和服在我面前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