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退出训练,也是刘牧的球商不够,身体素质也不行。
韩开云打球太猥琐流,击球点很低,假动作很花哨,晃得孙夷苓很火大,好在每一次刘牧都能及时补位,比分交替上升。
直到金榜有一球开高了,孙夷苓起跳对着韩开云又杀了过去。
被打中了鼻梁。
好在没有鼻血横流,韩开云揉了几下就继续打球。
只是看到了孙夷苓的凶悍,不敢再一边假动作一边垃圾话挑衅。
啊孙夷苓再一次的跳杀打中了金榜,只见他捂着大腿嚎叫一声后忍住,只是表情很痛苦。
众人关心时,他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缓一分钟继续。”
一场球下来,刘牧打得酣畅淋漓,混双组以21:15战胜男双组。
即便不让4分也能赢。
中场休息,韩开云抱怨:“牧神,你怎么老是能预判我的球,假动作都白做了。”
刘牧笑笑。
金榜龇牙咧嘴,显然被击中的某处还在隐隐作痛。
男人都懂,有一种痛,叫鸡飞蛋打。
女人就无法体会,就像女人总是抱怨生孩子的痛,男人就不能感同身受。
孙夷苓颇为英姿飒爽,孙大小姐的脾气本来也不温柔。
“小师弟,你技术那么强,没想到球也打那么好。”
“好几年没练习,脚步都生疏了,意识到了,脚步却跑不到。”刘牧叹了口气。
这一伙人当中,钱昊的确是最强,据说得到本科生羽毛球男单亚军。
考验男单选手的基本动作,就是反手一击,斜角到对方底线。
钱昊就能够做到。
8个年轻人在球场上挥汗如雨。
刘牧也找到当年练球的些许感觉。
有一个时刻,他冒出想法,利用小流的轨迹分析,再次训练,没准儿真能达到国家队的高度。
随即,他就放弃了想法。
后续的比赛中,他没再用小流的轨迹分析功能。
运动,对身体和精神的调剂。
羽毛球,就当做科研生活的爱好吧。
17岁的年纪,他明白追求心灵的宁静才是终身的追求。
而成为顶尖科学家,解锁小流的科技树,才是唯一的梦想。
2个小时很快结束。
他们打得很畅快。
金榜也越来越自如,不再拘谨,他看孙夷苓的眼神也变得复杂。
蛋蛋的忧伤。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