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这路来的望海角的过程之中,倒是遇上几种诅咒法,其中就有一种巫毒娃娃的诅咒法,这巫毒娃娃是由受诅咒的穿过的贴身衣服,以及头发指甲等制成一个施法媒介,再通过祭祀之法,寻着巫毒娃娃与其本人之间的一丝感应,针刺巫毒娃娃的心脏,其本人亦会有心被刺中的感觉。
短则三日,长则七日心疼而死。
这一类诅咒法,隔得远,又隐蔽,受术者本人很难找到,可能在这寻找的过程就已经死了。
大家都看着楼近辰,因为想要解这种法术,几乎没有好的办法,大多数是让朋友在附近寻找,而他自己则全力护住心脉,争取时间,当然,也有修为高者,可以在其施法时察觉施法者的方位。
但更多的人则是小心自身的毛发衣服不被人获得。
“忍住受术时的心痛,感应诅咒源,以火烧去巫毒娃娃,此术可解。”楼近辰说道。
“一派胡言,若都如你这般所说,那天下又有何法不可解。”那人怒声说道。
“天下本就无不可解之法,若有不解,定是自身修行不足。”楼近辰所说自然是在理的,但是却万万得不到大家的认可。
因为大家都做不到,也不认为楼近辰能够做到,在大家看来,说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的解法,就是在胡说八道。
“砰砰”教谕敲了敲桌子,说道:“明月,此人持阁主故友信件而来,来者是客,你就代阁主好好的招待一番吧,至于聘其为讲郞之事便休提。”说完他起身,便朝外面而去,其他的讲郞也一个个从楼近辰的旁边绕过,离开之时,还打量着楼近辰,并摇了摇头,有些则是笑出声来。
有些人则似好意的拍了拍楼近辰空肩,说道:“年轻人,当脚踏实地,我相信,你所说的解法,定能实现。”
最终,只剩下一个海明月也起身,来到楼近辰面前,说道:“你难道真的没有与人斗过法吗”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斗法是怎样的。”楼近辰心中疑惑。
“那你觉得斗法是怎样的”海明月问道。
“抬眼见高下,垂手分生死。”楼近辰说道。
海明月一愣,听着楼近辰这自然的语气,似乎他真的是从生死之中走过来的一样,又看着他的眼睛,立即想到也许他的眼睛就是这样瞎的。
“在望海角这里,一般不与人见生死的,在这里,凡事都留几分余地,毕竟修行不易,能讲和则讲和,若不能讲和要动法术,也不会伤人性命。”海明月说道。
楼近辰点了点头,他觉得这样的风气还是很好的,凡事留一线,也没什么错。
有秩序有规矩,总比没有秩序没有规矩的好。
“不知道友对我可还有安排,若是没有,我这便离开。”楼近辰说道。
“我有一个好朋,家中亦开办道场多年,正需要一炼气士为讲郞,你若愿意的话,可暂去那里安身,至于这道阁之事,不如先等阁主回来再作计议。”海明月说道。
“行”楼近辰爽快的答应下来,这倒让海明月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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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