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啧,该说周半时就隐约有猜测,这名字上次出现还在一年前,但周八蜡印象深刻,当初首都峰会,大哭灵山的天官现世袭击,他和姚小满遇到贪狼星君,出手的那位使用“黄河法相”的庙主,黄河爷。
姚小满时称他阿龙哥,说是姚家保镖。
如今江寻道提供的信息,说这阿龙是个活了上百年的人,政府似乎对他感兴趣。
周八蜡琢磨,要不要帮江寻道这个忙,跟他讲自己知道的这个“阿龙”的情况后背突然被啪的一扑:“嘿大叔”
周八蜡扭头,看见姚小满个鬼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神头鬼脸的出现了,“适时”打断了他跟江寻道的对话。
周八蜡:“小屁孩偷听大人说话。”
“大叔,你们在讲什么儿童不宜我不好听的吗”姚小满抱着周八蜡胳膊,往别处拉他“大叔走啦陪小满玩啦,给你看好东东。”
同时,屋里流川客有动静,“你先忙,之后有空联系。”江寻道那边跟周八蜡讲了句,回了屋,周八蜡被姚小满拽走。
姚小满拉着周八蜡来到四下无人的别院,周八蜡讲“没人了,有话跟这讲”她才停住,周八蜡揉胳膊,屁孩劲儿还挺大,
姚小满上来第一句:“坏大叔,你可别跟政府那些人讲阿龙哥的事。”
周八蜡:“你先把那灵活的称呼改了。”周八蜡心讲什么有事大哥哥,没事坏叔叔。
“大哥哥,来,送你点好东西,”姚小满拉着周个小百宝箱,就像那种很多小孩都有,会藏点破自动笔,水浒卡,小玩具的盒子,可一打开,周瞥,姚小满这小百宝箱里,满满的少说十几个装脏。
啧,什么富婆小学生。
周八蜡没来得及细看,姚小满的百宝箱开合顷刻就收起来了,她从里面取了一个装脏,在周块漆黑如墨的装脏,周八蜡行家眼小童孔收缩,读出信息。
“砚台超史诗装脏所属市井江湖系文庙,墨海渊识深千丈,砚池潜龙学五车,浸满腹经纶,识世间文字,天赋能力:墨译,可破解翻译不同语种或文明的文字。”
“干嘛小屁孩想封口费贿赂我我跟你讲这不好”周八蜡撇嘴不抬眼眉的伸了伸手:“我很吃这套。”
“yue,大叔臭不要脸。”姚小满把砚台装脏边递给周八蜡边讲:“大哥哥帮我个忙呗。”
话说一半,砚台装脏递了个空,周八蜡手缩回去了:“咱还以为交情到位了呢,感情又有麻烦,不管不管。”周八蜡心说刚送走个江寻道,这又来个姚小满,自己今天咋那么香饽饽呢,谁都有事找他,看看灶王爷抓周的被动是不是忘关了。
“不行不行,你必须拿。”屁孩就是屁孩,姚小满拉着周样的,掰周根根掰开也要把装脏塞进他手里。
“没见过上赶着的。”周八蜡给拉着跟屁孩儿掰扯较劲,年龄层都被拉低了,换个正常点的成年人都没这么闲,要说能融入小学生分段的,也就周八蜡了。
掰扯半天,最后,周句关于龙门镇,姚家,黄河大祭,长生者的真正关键信息。
“大叔你帮帮忙,我不想阿龙哥回去。”
姚家大院,义堂。
龙头椅背后挂着老字江湖兄弟,肝胆忠义,姚老大坐位话事,家中掌棍掌簿完毕今日议事,稀疏鱼贯而出,身后阴影中最亲近的那位近卫保镖方才动静,但被姚老大叫住。
姚老大:“河祭时期来了不少外人,政府的人又混在里面来查你了。”
阴影中,无所谓,这不是什么需要藏匿的秘密,河属于全体文明。
姚老大:“那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帮你瞒着,你别出面,没事。”
姚老大:“你还有多少日子回去。”
阴影中传出声音,三天。
姚老大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她是整个龙门地面的话事人,管理着庞大的家族事物,脸上已看不出她的真正情绪,真情实感仅有的流露而出,是那些细微的:“最近家里很忙,事情挺多的,我身边缺人手,你要不推延几天,一次十年时间,也不差个几天。”
十年是规矩,一天不能多,一天不能短,我还在的这三天会帮你把所有障碍扫平。
义堂里没了声音,短暂的沉闷后,姚老大才又开口:“小满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跟你最亲,肯定舍不得离开你,你走了她肯定要闹,我又要头疼了”
小满是懂事的孩子,会好的。
阴影中的声音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机器,似乎只能听懂话的表面意思,机械而不懂人情的回答着问题。
可姚老大话中的意思,又哪是表面意思,话已说尽,意未道明,家里的大小事她能摆平,小满也没那么让她头疼,她讲不少理由,其实都是借口。
“我姐母胎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能不帮她,你说对不对。”
姚小满嘴里嚼着小浣熊干脆面,拉着周八蜡嚷嚷,周八蜡边嗑瓜子边听着,啊啊啊对,皮痒就大声喊,大声点。
姚小满方才终于给周八蜡交代了目的和她家情况,当年在首都峰会,如同周样,姚小满的抓周和装脏能力也隐约察觉到了周八蜡实力强劲,可能帮自己实现大计划,所以才跟他搭上了线,两人熟络,直到一年之后,周八蜡来到龙门镇,
周八蜡讲她屁孩思维,跟陌生人知什么好恶,姚小满讲他别管,自己有能力看出周八蜡根脚跟自己有缘,能托付事情,周八蜡估摸着她藏有什么特殊装脏,但她在这点上暂时没说请,也不是这次的重点,以后再说。
说回眼下的事,阿龙,这是姚家一个特殊的人,护卫了姚氏家族百年,每个家长发迹的时期,都有他保驾护航的身影。
外界如江寻道所在的政府民调局所言,认为这是一个拥有长生能力的人,在知情的姚家内部,姚小满,则是告诉周八蜡说:
“我也不知道阿龙哥从哪来的,打我记事起他就在了,问我姐,她不告诉我,问阿龙哥自己,他总说自己是从黄河下面来的。”
周八蜡:“他真活了百年”
姚小满:“不清楚,他不告诉我,我姐可能知道,可我姐也不告诉我,但阿龙哥对我们真的很好,我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他总帮我教训那些人,还给我买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