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这西门庆,那也是一等一潇洒俊俏小生。
这些年商场、情场得意,头戴红花,不晓得多少女人,顺着他的心意。
他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偷人家的塔,着实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有人把他的水晶塔都给偷了
西门庆最自信的是什么
那便是勾搭女人的手段,现在居然有个人,把她老婆给哄了
这简直是对他莫大侮辱
说起来,乃是肉体、精神等多层次的恐怖打击。
“哇”
一口大鲜血,从西门庆口中喷出,他的神色瞬间一顿,晃动着身子,发出狼嚎一样的声音:“我不信你这是攻心计。你当我西门庆会信吗”
直到这个时候,西门庆赫然意识到,原来他心中最爱的那个人。
原来一直是这个正妻,过去西门庆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如此地在乎这个女人。
当听到妻子的背叛,那个雪夜,还跟眼前这个家伙睡了一夜。
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
林冲往后退一步,扬起嘴角道:“西门大官人,平素这身体不行啊,说两句话,都被气出血来,只怕房中之事,也是几个呼吸之间吧”
“你住口你这是污蔑。”西门庆语无伦次,忽而情绪彻底崩溃,大声嚎叫,“你撒谎,这都是欺骗。”
林冲眉头一挑,压低声音道:“你那正妻乃是玉足,肩膀有一个红痣,那腰间如蜂,还有”
“闭嘴闭嘴不要说了”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这个家伙,分明是故意的,他说的都对
只有发生过那种关系,才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西门庆身子犹如筛糠,继而从崩溃到愤怒,犹如一头发狂的饿狼:“我要见娘子,我要问问她她为何骗我”
“恐怕你没有机会了”林冲神色冰冷,抬起一脚,凌空一踢
西门庆也是拳脚好手,想都没想,便是一个避让,哪知道林冲沙包大拳头,凌空而至
“嘭”
西门庆倒飞而出,却是重重砸落在地。
“哇”
又是一大口鲜血,从西门庆口中喷出,两大口精血而出,西门庆神色瞬间委顿,脸色苍白如纸。
“我要杀了你姓梁的,你居然辱我正妻,我与你不死不休”西门庆怒急攻心,反手一抓地上一柄散落的腰刀,猛地起身,便是朝着林冲杀去。
眼瞅着西门庆手中长刀,瞬息而至,就要落在林冲脖颈。
林冲一抽丈拍,西门庆手中长刀飞出,下一刻,林冲反手一抽,西门庆犹如破布袋子,登时倒飞而出,重重砸落在地。
不等他起身,一柄妖刀登时架在西门庆脖颈。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武松。
“西门大官人,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只是这一次,你勾结山贼,劫杀商人,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全,还真是有趣得很”武松沉着脸,轻蔑说道。
西门庆索性躺着不动,好似认命一样,只是道:“少废话,只要杀不死我,老子便有办法。”
武二郎道:“办法只怕没有,我会把你做成铁案”
“哼真的吗”西门庆冷冷一笑,道,“你还是赶快回去,看看你家哥哥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武松眉头一皱,登时觉得大事不妙。
或许是彻底绝望,反而让西门庆冷静,他嘿嘿一笑,嘴角都是鲜血:“武松,你这人嚣张跋扈,却是蛮横而傲慢,我西门庆也不是好惹的,我原本想解决掉这姓梁的,再来收拾你。”
“浑蛋你到底想说什么”武松心中一寒,只觉得大事不妙。
西门庆疯狂而无忌的大笑:“你哥哥这会只怕要死了”
“什么你做了什么。”武松勃然大怒,一把扯住西门庆衣衫,大吼道。
“哈哈哈哈想知道吗那你求我啊”西门庆咧嘴大笑,眼中怨毒的神色,却是毫不遮掩,“不要以为我没有后手,你们敢阴我,我就不会阴你们吗”
“该死的”武松一拳打在西门庆肚子上,站起身道,“把他给我绑了带回衙门”
说到这里,武松转身到林冲身旁,抱拳道:“梁公子,我要回家中一趟你们还是早些赶路。”
林冲摇摇头,道:“眼下事情,恐怕有变,我们还是随武都头一起回城中,或许有什么能够帮上的。”
武松听到这话,点点头,道:“好那我们在县中集合”
林冲道:“那让衙役,尽快将西门庆也一同带上,说不定有解决之法。”
“好那我先行一步。”
武二郎心急如焚,当即跨上一匹好马,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