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保存键,抬头就看见七哥痴痴的笑。
于是雪明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七哥面若桃花:“你刚才,笑的真好看。”
江雪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
于是他就不答了。
只在这种暧昧又温暖的氛围下,突然站起身要逃走。
“我想离开一会,去贵宾车厢看看,去碰碰运气。”
阿星也兴奋的跟上去:“一起一起”
“那我就给你们看行李。”九五二七咧嘴笑着,小虎牙在窗外的铁道信号灯下闪闪发光她拄着下巴,看窗外的风景,一点都不在意。
她知道,这块小蛋糕好像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过机会多的是慢慢来会比较快。
雪明和流星两人往其他车厢去。
到了第二节车厢的连接通道,江雪明像是从刑场上下来,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步流星看着非常着急他从来没见过雪明大哥如此惊慌的样子。
“咋回事啊明哥有敌人有危险吗我的灵感怎么感觉不到”
“是的”江雪明眉头紧皱,侧身瞥视着身后车门,“我像是被紧紧掐住喉咙了刚才九五二七,她好像对我用了什么邪恶的魔术,那种感觉让我非常不安。”
步流星一时半会没听懂。
“啊”
“除了在白露的病床边,我感受到了这种致命的威胁以外,就在刚才,那个女人对我说了几句话,我能明确的感受到心率迅速变化,真是太恐怖了,我很害怕。”江雪明拉上阿星,迅速往前走好比身后的车厢里关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阿星被雪明一路拖行,大声喊着:“哎哎哎明哥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看对眼儿了”
“不应该,我怀疑她对我用了毒药,我们去餐车做白夫人咖啡喝出门在外万事小心”江雪明的神态不像是在开玩笑:“九五二七在成为侍者之前,毕竟是经历过三次蜕变的乘客,要说她会使用什么奇怪的邪法,我也不会感到意外。”
这么说着,他瞥见右手无名指上的钢之心在发光,像是心跳一样紧接着就将戒指取下藏好。
如江雪明所述,他当真在餐车做了两杯白夫人咖啡,看着咖啡罐里的存货还有一半多心里莫名感恩,后悔没来得及多谢维克托老师几句。
这些弱效版本的万灵药真的很管用,虽然制作起来比较麻烦,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用来治伤疗毒,能省下宝贵的救命资源。
喝下咖啡之后,江雪明能明确感觉到心率在逐渐恢复正常,内心愈发肯定那种莫名心悸的感觉,是九五二七这个坏姐姐对他使用的邪法。
“明哥,这东西很贵重吧你自己喝我能理解,怎么多做了一杯”步流星问了一半,立刻明白了:“哦哦哦给带的礼物”
江雪明点点头,端着杯盏,带着阿星来到贵宾车厢的金色大门前。
他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紧接着就握上门把手,推门而入。
大门里,维克托老师正在奋笔疾书,满脸严肃的表情,全情投入到工作中,完全没注意到两个小家伙闯进了新的工作室里。
“哦那是什么创作手法维克托老师居然同时使用左右两只手写故事的文字像是打印机在高速工作一样,哒哒哒哒的往外冒出来啊”步流星眼睛里满是好奇:“老师正在工作天哪这是现场直播我我无法呼吸了我要看我要看”
说罢阿星就要冲到工作台旁边,要蹲在维克托老师身旁当个连体婴。
在那个瞬间
江雪明感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冲击。
桌上的akan那颗猩红色的顽火辉石开始燃烧,有一团金红色的火焰蔓延开来,在空气中凝结成炙热的实体。
与九五二七口中的巨物不同,维克托身上的灵感压力完全释放时,江雪明只觉得热风扑面,带着一种茴芹叶发酵的香味。
只在须臾之间,阿星的身体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被滚烫的气浪掀翻,雪明连忙接住了这个冒失鬼,躲到门外去了。
大门同时猛然关闭,连带着门锁一起发出咔啦的闭合金属音。
从门内传出八声沉重的敲击,仿佛子弹出膛。
门扉的金漆震荡碎裂,出现了八个汉字。
工作期间
闭门谢客
“那是什么东西”步流星又惊又喜,像是找到了天底下最神奇的乐子。
“不知道恐怕维克托老师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放出那玩意来对付我们。”江雪明看见了
看见那个火焰中的幻影轮廓,就像是一头来自地狱的红皮小鬼。
它自金红色的烈焰中显露出模糊的身体,高温扭曲的空气中,只能看清它额前那对狰狞可怖的犄角。
它的身上盖着类似裹尸布质感的衣料,头顶还有一圈已经碎裂的灿金光环。
两个小家伙再也不敢妄动。
他们乖巧的站在门外等候,听见门内稿纸与钢笔发出激烈的音符,还有akan传出来的音乐。
“youtheroadthatise。”
你就是我所选择的道路。
“eaayithtothefadestation”
跟我出发,去往最终的目的地吧
“pagebypagei'patgthestoryasego”
一页又一页,我在旅途中书写着这个故事
“youandiisaionandonnohesitation。”
你与我会一直毫不迟疑的航行下去。
“avebyavei'takeyoutoanotherzone”
一浪又一浪,我将带着你去往另一个区域
“i'patgthissongforyouandi”
我在描绘者,这首献给你我的歌
“呃”步流星在门外听见那个昂扬的舞曲韵律时,立刻就认出来了:“维克托老师在听新宝岛。”
江雪明:“你会跳吗再做一遍维克托老师的课后作业”
步流星自鸣得意挑眉微笑:“略懂一点。”
工作室里
维克托奋笔疾书。
两支钢笔像是精妙绝伦的钻石车刀,臂膀就是数控机床的机械臂,在稿纸上飞速留下新的字迹。
即将完稿时他顾不上擦汗,高速运动的双手,还有激烈运动下身体产生的高温,将皮肤的汗水变成了氤氲热气。
aauthor原作:devivir大卫维克托
关于断掌的故事,这本新书的名字放在了最后,他不是很懂,准备去问问学生们。先用英日双语作两种翻译
the
idesixteenpieces
十六に切った花嫁
tobentued
维克托老师刚推开门,就看见俩学生在外边跳舞,不是很理解他们奇怪的舞姿
他立刻就加入了。
“拜托二位开动一下小脑筋,我想要一个非常劲爆的书名。”维克托老师和学生们跳完舞,诚恳的请求:“你们看看这本书应该叫什么”
步流星对照英日文念叨着:“叫我的老婆十六不等分”
“有点绕了”江雪明有理有据的分析着:“老师是想要一个直白又热烈的,富有冲击感的译名对吗”
维克托坐回工作桌前,双手抱着膝盖,神态有些焦虑拘谨:“是的,我认为我的很差,遣词造句的能力不是很好,特别是给新书起名字,要翻译成多国语言的时候,都会让我困扰很久很久。”
“可以问问七哥,这方面我也不在行。”江雪明如实说,拨通了九五二七的电话。
一通解释下来
七哥在电话那头终于理解了,这是个什么故事,理解了活生生的断掌和那个死去活来的寻爱之旅。
这个精神小妹吐出一句劲爆的粤语,
维克托听了很满意,新书就叫这个名字了,非常非常好,非常非常切题,虽然有点地摊文学的感觉,也能给读者带来很大的冲击力和新鲜感。
译名就叫
娇妻斩作十六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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