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老七,这压根不是一回事。你想,石矶湾之所以被外人盯上,是因为有人知道我进了古墓,猜到了我的意图,追查我才追查到了石矶湾,事先并无人知道石矶湾与小云间有关。
同样的,黄金谷除了我们门中几人,外人知道的可能性不大。传说中,有听说过小云间,之前谁听说过石矶湾传说中也只有金墟,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黄金谷,持戟人什么的更是闻所未闻,若谁真要是先掌握了这些线索,那也轮不到我们去找了。若先掌握这些线索的豪强都找不到,那我们也就是去玩玩,找到的可能性也不大,不会有什么危险。”
南、牧二人相视一眼,皆皱眉,感觉似乎有些道理。
庾庆又招手,本就脑袋凑在一起的两位师兄又把耳朵凑近了些,庾庆在两人耳边又是一阵嘀咕。
三个脑袋分开了些后,牧傲铁若有所思。
南竹则狐疑道:“这样有用吗”
庾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那女人跟紧了我,我不好去办,你们谁去处理一下”看了眼南竹的身材,觉得较为引人注意,直接对牧傲铁道:“老九,还是你去吧。”
“嗯。”牧傲铁应下,反正幽角埠没什么昼夜之分,直接转身就走。
开门,见到依然守在走廊的女人,他也只是多看了两眼,便大步从其身边过去了。
乔且儿偏头目送了一会儿,也动身了,走到了那房间门口,推开门,往里跨出一脚往里探望。
庾庆正与南竹嘀嘀咕咕咬耳朵,闻声一起看去,见到她,皆愣住。
“还真是怕你跑了。”南竹嗤了声,摇头一叹,“荒唐啊行了,老十五,你先回去歇着吧,有事喊你。”
庾庆想了想,只好也作罢,起身了。
“嘘”南竹忽吹了个口哨,乐呵呵调侃道:“老十五,稳住,不要乱了节操。”
庾庆翻了个白眼,算了,反正没一个好东西,他也早就习惯了这帮歹人,总比当年让他爬屋顶上偷看寡妇洗澡的强。
总之懒的回头理会,连门都懒的帮他关。
“唉,有异性没人性呐。”南竹起身冷笑,摇头晃脑走了去,亲手关了门。
到了另一间房间门口,庾庆正要推门,乔且儿忽道:“能不能陪我逛趟街”
庾庆一愣,回头道:“咱们之间干这种郎情妾意的事不合适吧”
乔且儿略有尬羞的神色迅速一冷:“你想多了,我只想换身衣裳。”
庾庆一瞅她身上套着的男装,立马反应了过来,这女人后背受伤,衣服都还是破的,又因伤后修为不济导致在海水里数次来回浸泡,当时条件不便,一直没有换穿,对方身上的外套还是他给的,为了挡住后背。
明白后连忙改口道:“行,走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