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萱目中也有几分惊疑不定,轻轻回了句,“就是那位大王,不过不敢确定是否那个了。”
言下之意庾庆一听就懂,不能确定有没有着道
庾庆嗑了声,“外面都放火烧他老巢了,他们还不敢出去,你说呢不带这样沉住气的。”
向兰营想想也是,南、牧二人听了也是胆气一壮,只是向真的实力可不强,两人未必能打赢,看起来似乎跟蜂王他们一伙了。
庾庆倒不惧向真的实力,只是觉得这里不好大打出手,惊动了外面的桓玉山他们不好,遂干咳一声,“那个,向兄,你这是要站他们那边对付我们吗”
向真:“你觉得我该站哪边”
庾庆自我感觉对方话里有做人质时的怨气,打哈哈道:“有些误会容后再解释我也不指望向兄站我们这边,只求中立,两不相帮便可。”继而又特意提醒了一声“昆灵山的人可就在外面,惊动了他们,对你也没好处。
向真点头,“好,我中立,两不相帮。
说这话时,也偏头看向了花衣男子,也是对他说的
花衣男子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的难处,
阿青对向真拱了拱手,表示谢过,同时吱呜了一声,“事相宜迟,老七、老九还等人家请你们吃饭吗
南、牧二人手中剑光一闪,已联快闪出,脚蹬培壁互相闪挪配合,大有擒贼先抢王的味道,桓玉山直扑花衣男子,南竹相随在后帮忙防护,以防万一。
然而“万一”来的很快,他们一出手就出现了
一前一后的两人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陆续止步在了鲍士和阿蓝跟前。
两人双双悬停在了空中,只不过各自的脖子上多了一只纤纤柔美
一对一的场面,阿赤一手掐了桓玉山的脖子将其整个人举了起来,阿蓝则掐着南竹的脖子举着。
由忽动到忽静的一幕,总之很突兀。
问题的关键是,瞪大了双眼的师兄弟二人竟无丝毫挣扎反抗之力,好像在微微弹动着身子,又看不出哪在动,像两条濒死的鱼特别,手中的剑也无力把持了,陆续当啷落地。
一个照面而已,两个女人过它到不能再过它地拿下了两人。
百里心大惊,放开了秦傅君,紧急闪身挡在了阿青前面张弓戒备
阿青亦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吓一跳,先不说那两个妖娆女子的出手速度,仅凭瞬间能压制住南、牧二人的修为,对他们师兄弟来说,就足见恐怖
说这是着了道,打死他也不信,不是说着了花粉的道后,要过三天才能恢复吗他不知道这是压根就没有着道,还是自己被那藤妖给坑了。
殊不知这有点冤杆了藤妖,渡娘那个薄妖也不知道蜂干弄了几个手下出来,更不知还弄了两个女蜂妖出来。藤妖所谓的三天才能恢复,指的是雄性蜂妖。
薄妖更不知蜂王着道后,这边能等这么久才出手
阿青想不通的是,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为何对外面烧老巢的行为无动于衷,好玩还是真的因为喧闹而耍人
他之前听庾庆萱说过,蜂王他们是非特别的过它和无聊,看过他们极为无聊的歌舞就能体会。
想到蜂王几千年来的恐怖修为,阿青头皮发麻,不禁在那干咽口水,
庾庆萱看向蜂王的目光中也透着忌惮,不由警了阿青一眼,不知道这套货在搞什么,不是说着道了吗
目前的局势下,花衣男子这次过来,原本也是有点忌惮庾庆萱的,他也没想到对方会主动送两个人质给他们。
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以为这边都着道了
但又不太明白,既然含糊那花粉的效用,难道不知道已经过了十个时辰吗这么点修为的两个跳蚤蹦上门动手是什么鬼
阿青口水咽了又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救两位师兄
他又不可能不救,不可能看南竹和桓玉山送死,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向真的身上,感觉向真现在跟蜂王的关系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