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惊世骇俗的修行速度,真是吓坏了同样处于元婴期境界的那些人。
倘若不是知道不可能,那些看到他如今修为的元婴期修士,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人夺舍了,不然修为怎么可能提升这么快
元婴六层修为的周阳,再加上盛传由他执掌的七阶仙器朱雀扇,这个组合使得任何元婴期修士一看到他后,都会明智的不与他产生冲突。
不知不觉间,周阳在dquo灵寰界rdquo内的地位,已经被众多同阶修士给抬升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一个大多数元婴期修士看见他后,都要心存敬畏的程度。
这样前后差不多耗费了五个多月时间,周阳终于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打破了目标洞府守护阵法,进入了真正的洞府之中。
付出总有回报,长达五个多月的辛苦,给了周阳丰厚的回报。
原本以为是洞府的半个山头,原来并非什么洞府,而是一片灵气浓郁的灵圃药田。
因为长期无人打理的缘故,灵圃药田内大多数以前种植的灵药都寿元耗尽枯萎死了,但是能够存活下来的小部分灵药,却无一不是药龄超过万年的六阶灵药。
万年朱果、药龄超过万年的紫星草、万年金玉参、万年长生藤、万年风灵草heipheip
一株株珍稀无比的六阶灵药,就这么摆在周阳的眼前,等待他采摘。
哪怕此前他已经在澜道人的私人灵圃内见过不少此类珍稀灵药,这时候也是有些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呼
周阳长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喜悦和激动,然后一株又一株的小心翼翼采摘起了这些珍稀灵药。
这些灵药种类属性不一样,储存所用的器具亦要有所区分,有些适合用温阳属性的玉盒保存,有些只能用高阶灵木药盒收存,还有些则是需要以冰寒属性玉盒封存。
好在周阳的身上常年都备着这些器具,这时候倒是不用担心会因为缺乏合适器具而导致灵药的药力流失。
等到将那些可以就地采摘的成熟灵药都采摘后,对于剩下一些未达到炼制六阶灵丹要求,却同样已经有着数千年药龄的灵药,周阳则是选择了移植。
他的洞玄珠内也开辟有药田,这些灵药移植栽种到其中后,短时间内并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这样一连忙活了数日后,周阳终于完成了对整个灵圃的收割,之后再三检查一番,确定此处已经没有什么收获的他,又奔赴向了下一处藏宝之地。
两年后,在昆虚界内各处地方收获颇丰的周阳,又重新回到了圣婴谷中。
此时澜道人差不多将那傀儡给炼制出来了,各项离开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可以展开。
如此又忙活了两个月,澜道人调试好了傀儡,确定傀儡可以代替他开启和关闭昆虚界后,便亲自出手助周阳把圣婴果树移植到了洞玄珠内。
为了确保这株圣婴果树能够存活下来,确保树上五颗还未成熟的圣婴果都能够正常生长,周阳甚至不惜将一块土属性极品灵石粉碎埋在了树根下,给其提供足够的灵气养分。
dquo好了,现在距离昆虚界关闭还有三日,澜某已经给傀儡设定好了指令,时间一到,它便会启动法阵送你们出去,现在澜某该休眠了。rdquo
圣婴谷中,澜道人等一切都收拾好后,便对着周阳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躺进了周阳八百年前交易给他的那具幽冥玄棺中。
作为dquo天外仙人rdquo专门为了镇守昆虚界而炼制的分身傀儡,澜道人纵然机缘巧合下有了自己的独立人格,想要离开昆虚界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自己是无法使用昆虚令离开这里的,甚至无法被普通的储物戒指或者dquo洞天法器rdquo所带离,唯有幽冥玄棺这种使用特殊灵材幽冥铁木所制作的秘宝,才能助他完全隔断内外联系,避开昆虚界法阵对他的限制。
这也是他那时候为何会与周阳做那个交易的最重要原因。
此时此刻,周阳等澜道人躲进幽冥玄棺中后,便挥手将之收入了储物戒指中,然后与秦月儿一道耐心等待起了离开时刻到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