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想办法把他调到京城来工作吧,你看他在县里的工作,一年多的时间,惹了多少事情呀?先是刺杀,再次是栽赃陷害,这两样都不得逞,又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要不是他的司机保他,我们女儿这个时候都成寡妇了。”刘晓莉当着公公的面,对秦长安说道。
“你说的倒轻巧,是,以我的身份和地位,一句话就可以把他调到京城来工作,还可以安排一个与他现在级别相当的职位,可你问过他的意思吗?他不仅是我们的女婿,还是明老爷子的亲孙子,我们不能左右他的意志,这一切得他愿意,我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征求过他的意见,那就是在基层慢慢干起来,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走,如今也同样得征求他的同意。”秦长安看着刘晓莉说道。
“长安说的对,一切都必须征得他的同意,不过,如果因为这几次小小的事件就让他轻易的答应你们的要求调回京城来当京官,我倒是高看了他,他就不配做明家和江家的子孙,想当年他的爷爷和姥爷在抗日的战场上,与鬼子拼刺刀的时候,满身都是伤,身上的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刺倒一个之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情,又继续去同另外的敌人拼刺刀,等到战斗结束,两人才倒下,如果他们当时胆怯,或者是惜命了,就不会有今天的明家和江家,孙女婿同样如此,如果他这次退缩了,回到京城熬资历,他同样撑不起现在的明家,还不如去接明健的班,做生意呢。”
秦华忠像是回忆似的说起了陈明浩的爷爷和姥爷,他认为陈明浩不应该在遇到这点困难的时候就退缩,回到温柔乡里,那样的话,他在仕途上就走不远。
“爸,你们那是什么年代?你不要敌人的命,敌人就会要你的命,现在是和平年代,有些风险是可以规避的,你看现在许多前辈的后代都在京城部委里面历练,等混到厅局级以上的时候再到下面的省市去镀镀金,回来就有了基层的经历,到时候组织上该怎么用就怎么用,难道这样不好吗?”